吃过饭,陈今还想着开车送沈女士和乔治回酒店或者到处转一转,但沈女士给拒绝了,说后天就要回香港去了,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办完。
陈今一算时间,后天又是周一,想说和沈百川一起送人去机场都不成。
周一早上,学院要开会呢。
沈女士拉着她的手走到一边,轻拍了拍,道:“我和百川爸爸的事情,他应该也和你说过了。你们在榕市生活,要是他们找上门来耍长辈的威风,你别和他们对上,叫百川去和他们说。百川从小是在沈家长大的,就算是程老爷子,也管不到百川的头上来。”
“百川从小就独立,更是早早就出国留学去了,性子冷清,和家里的人关系算不上特别好。以前不同意他来榕市定居,现在正好了。”
沈女士和她说了不少沈百川的事情,俩人时不时地回头看了眼不远处候着的沈百川。
沈百川想过去听她们说了什么,也没办法。看了眼旁边的乔治,俩人的视线对上,都礼貌又客气地笑了笑。
等沈女士和乔治坐上出租车离开,陈今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,叉腰定定地看拎着一大袋见面礼的沈百川。
看得沈百川都要心虚了,张嘴,虽然说不出话来,但口型还是很明显的:怎么了?
陈今挑了下眉,十分肯定的道:“你昨天是又吹冷风又当喇叭了,所以今天说不出话来了对吧?!”
又当喇叭了?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,但好像也没说错。
沈女士不可能说他昨天在他爷爷家里骂人,那就肯定是沈女士和她说了些事情,让她猜到了。
沈百川轻笑了下,也回看过去,眼里都是陈今猜对真相后得意洋洋的样子。
然后接下来,陈今说要走一走古街,一路上全是她的声音:
“昨天肯定很热闹是不是?”
“我看沈女士肯定说不过几句,昨天你爸不会也过去了吧?还有你二叔三叔那两家的人?他们是不是提什么死癫死癫的要求了?还是当沈女士的面说你坏话了?”
“你回去了可得好好吃药啊,早点好起来,我真的好奇死了。”
“你昨天是不是光扯着嗓子骂人啊?这样不行啊,你买个小喇叭吧,也很好用的。大橘就有一个,以后都不用扯嗓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