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陆嘉垚翘着屁股,趴在木门后鬼鬼祟祟地往外偷窥。
李灼华抱剑站在旁边,站得笔直,充当门神,问他:“如何,那薛青青可有往我们这来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陆嘉垚边看边播报实况,“薛姑娘坐了会儿,就起身去倒水了。”
“真是奇了怪了。”李灼华曲起一脚抵在墙面,往后微仰,想不通,“这薛青青想我们喝她的茶,还想我和师妹与她同住,可她都没达成目的,她居然还能优哉游哉去倒水?她也挺厉害,要是换我,我就不装,直接大开杀戒了!”
是的,要是她是坏人,她也是坏得堂堂正正,二话不说就杀杀杀那种!
温霜白在到处给房间贴符纸,边贴边道:“说明她的行动应该有所限制。”
比如需要满足什么条件。
截至目前,根据这薛青青的所作所为,大概需要他们先进这间小木屋,然后喝茶,最后分房间睡觉?
可她们没喝茶,那薛青青也并未发难,说明喝茶也许也可能不是必要条件?
“真没意思。”李灼华索性席地而坐,今夜,她就打算守在门口了。
“你们说薛姑娘到底想对我们做什么啊?”依旧还在趴门的陆嘉垚好奇地问。
“反正不是图你身子。”沈鹤风看着门口那个大屁股,非常嫌弃,要不是那薛青青就在外头,他会忍不住一脚把陆三土踢出去的。
李灼华:“不知道,我管她想做什么,总之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!”
“……”
温霜白望向坐在床尾侧靠着墙正在翻看医书的谢子殷,视线在他若有所思的脸上转悠片刻。
这个男人今夜话很少,但很多时候,温霜白都有注意到他在观察,观察着薛青青的一举一动,偶尔敛目思索。
他看起来好像发现了什么,一进屋就很有目的性地翻书。
思及此,温霜白走过去,一边在他后边的墙上贴符纸,一边问他:“你呢,你怎么看?”
闻言,谢子殷抬眸,脸上露出一个沉思的表情。
温霜白见状,耐心等他的回答。
谢子殷打量着她的神情,寻思着说:“用眼睛看?”
温霜白:“……”
温霜白面无表情,手中的符纸换了个方向,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谢子殷身上贴去。
看他个头啊看!
谢子殷反应也快,头一侧,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。
他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