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霜白没有回答。
她闭上眼睛,浅浅吻了回去。
谢子殷身子一僵。
他自认为是一个很有自制力的男性。
可这一刻,维持已久的理智彻底宣告崩塌。
下一瞬,温霜白被死死抵在男人坚硬的身躯和冰冷的栏杆之间。
他撬开她的牙关,在她还有酒香味弥漫的舌腔间失控咬舐。
天边时而有阴云飘过,一会儿遮住今晚如霜般清冷的月光,一会儿又放开。
周遭忽明忽暗,两人的喘息声却由轻到重。
情人间的深吻带来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战栗,像是在隔着骨头挠痒,温霜白舒服地轻哼着,仰着白皙如玉的脖颈,眼光迷离地让他亲。
吻到情动处,谢子殷的耳尖和眼角红得像被抹了胭脂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大概是已到了后半夜,四处一片寂静,细听有远处林子里传来的几声鸟啼声。
衣裳凌乱的谢子殷站在栏杆前。
衣裳还算整洁的温霜白坐在栏杆上,脚一晃一晃地看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,心想。
嗯,他腹肌手感真好。
胸肌也不错。
这男人看起来挺瘦,想不到这么有料。
谢子殷已恢复常态,他一丝不苟地束好长发,面色平静地系好腰带,连被她抓乱的衣裳褶皱都悉数抚平。
完全看不出他刚刚不当人的禽兽模样。
好装一男的。
温霜白心里忍不住蛐蛐,骂他:“你就是那种传说中的衣冠禽兽吧?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谢子殷是真不要脸,他理好衣服,半笑着朝她伸手,“走了,小流氓。”
“狗流氓骂谁呢?”温霜白伸手过去,顺着他的力道轻盈地跳下栏杆。
就这样,谢子殷拉着她,拾级而下离开彩缘楼,一路漫无目的地走,看了场日出,在巷子口的小摊上用了个早膳,然后回到无尽屋。
下午的时候,门派那边送来的试炼塔便到了。
虽然玄天大比每一场比试都在圣塔内,但其实,迄今为止,他们从未见过圣塔的真面目,一进去便被投放到了各个小空间。
圣塔奥妙无穷,它能将现实世界的某个空间拔地而起,连同空间的人和物,一起关在圣塔的虚无空间里。
五百年前,当时的玄天七圣便是凭借此,将世间被鬼魅侵占的城池悉数关入圣塔,才平息那场浩劫。
这般奥妙,都是缘于圣塔主塔